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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K

Making Colour
工於色

TEXT BY文字提供:ART.ZIP IMAGES COURTESY OF 圖片提供:National Gallery 英國國家畫廊   ‘Making Colour’, the first exhibition of its kind in the UK, offers visitors an exceptional opportunity to discover the wide-ranging materials used to create colour in paintings and other works of art. Using the National Gallery’s own paintings and loans from major UK cultural institutions, the

Digital Revolution
數字化革命

TEXT BY文字提供:ART.ZIP IMAGES COURTESY OF 圖片提供:BARBICAN CENTRE 巴比肯中心 Digital Revolution explores and celebrates the transformation of the arts through digital technology since the 1970s. The exhibition brings together for the first time a range of artists, filmmakers, architects, designers, musicians and game developers pushing the boundaries of their fields using digital media. It also looks

THE HUMAN FACTOR
人本要素

TEXT BY文字提供:ART.ZIP IMAGES COURTESY OF 圖片提供:HAYWARD GALLERY 海沃德畫廊 Spanning the past 25 years, The Human Factor will bring together major works by 25 leading international artists who have fashioned new ways of using the figure in contemporary sculpture. In addressing the body, the most frequently revisited subject in art’s history, these artists confront the question

Anselm Kiefer
安塞姆·基弗

理想廢墟中的守望者──安塞姆·基弗(Anselm Kiefer) 9月27日,德國藝術家安塞姆 · 基弗在英國的首次大型回顧展在倫敦皇家藝術學會開幕,這也是今年下半年在英國舉辦的各種藝術展覽中最為重要的一個。安塞姆 · 基弗是當代最為重要的藝術家, 他被譽為是“戰後德國精神廢墟中誕生的詩人”,他的作品充滿了史詩般的文學性,通過運用不同材料製作的宏大繪畫來表現嚴肅深刻的歷史主題,佇立於他的繪畫之前,你會深深地被他作品中散髮出來的詩意美感而打動,一種深沉厚重的歷史帶入感震撼著每一個觀者的心靈。 此次在倫敦的大型回顧展展示了安塞姆·基弗超過40年的藝術生涯,彙聚了他各個時期不同創作方式的作品,包括繪畫、雕塑、水彩、版畫、裝置和攝影等各種藝術形式的作品。除此之外,展覽中基弗還特地為皇家藝術學會的廣場量身定製了大型的裝置作品。從他的作品不難看出,他將歷史事件、神話傳說、文學、哲學和科學結合到自己的創作之中,運用各種隱喻來抒發對我們人類社會不同時態的深刻思考。在皇家藝術學會展廳當中,基弗代表性的巨幅繪畫佔滿了整個牆面,由碎玻璃、油彩、金屬、石頭或者是植物混雜構成的畫面張力十足,由代表毀滅、淩亂和破碎的隻言片語匯成一幅靜逸的、散髮著詩意的宏偉畫卷。 對於觀眾來說,超大尺寸的繪畫和雕塑作品在視覺上的衝擊往往成為了基弗的一個標籤,他極具風格和現代性的創作手法和師從藝術大師博伊斯的經歷也往往成為人們津津樂道的談資,但他之所以能夠成為當今世界一流的藝術家,還是源於其作品背後所飽含的人文情懷。大部份的評論認為,基弗的創作是來源于對二戰和德國歷史的反思和追問,作品中往往表現出一種破敗的、空曠的蒼涼之感,對德國那一段黑暗的時期進行徹底的批判。但當看到他作品原作的時候,你會發現,這樣簡單生硬的文字是絕對無法描繪作品所表達的那種宏大敘事和複雜的情緒的。是的,基弗的確是通過他的作品描繪了很多被納粹劫掠過後的廢墟,但這並不是簡單的對納粹或者德國的一種形式主義的批判,而是對我們人類本身基因里保存的那份殘忍的一種揭示,而且帶著幾分憐憫和無奈,讓我們感受到作為自譽為“萬物之靈”的人類,其靈魂是多麼的卑微于無力。就像基弗所說的那樣“我的興趣不在真相本身,而是在於真相所處的語境。”基弗用自己的藝術語言來面對自己民族的過往,並不是簡單的對與錯的問題,而更多的是反思“人”在歷史洪流中所起到的作用,這種對“真相”並不科學的探討和追問也許是接近“真相”的唯一途徑。 作為一名觀眾,或者說旁觀者,當我們把基弗所處的上下文聯繫起來思考,便又會有新的發現,德國人一直被我們視為是極度尊重規則和理性的民族,但就是這樣的一個民族,卻誕生了希特勒和納粹這樣瘋狂的人們,他們將德國的浪漫主義引向了惡魔的深淵,納粹時期的德國藝術表現出來的無與倫比的感染力被打上了恐怖和罪惡的標籤,隨著二戰的結束,德國的浪漫主義成為了國家災難和恥辱的原罪,但通過基弗的藝術,我們不難發現,在這位德國藝術家用粗糙、奔放、恢弘的藝術語言所構建的正是德國浪漫主義情懷的新的希望,他用淩亂的、破碎的、破敗的各種廢物創作出深沉美麗的繪畫,像一位深沉的守護者,默默的守衛在德國浪漫主義的廢墟當中。 Anselm Kiefer Royal Academy of Arts 27 September -14 December 2014 In September 2014, the Royal Academy of Arts will present the first major retrospective of Anselm Kiefer’s work to be held in the UK. Considered to be one of the most important artists

Sculpture At Bermondsey Square
波蒙西廣場雕塑定製計劃

Courtesy of VITRINE 倫敦的Bermondsey地區近年來成為了又一處藝術地標,這裡吸引了眾多優秀的藝術家和畫廊,隨著全球知名畫廊White Cube的進駐,這裡更是成為了令人矚目的藝術新“熱點”。位於White Cube畫廊斜對面的VITRINE畫廊為了最大程度的推動這裡藝術家們的成長和創作,他們創立了Bermondsey廣場雕塑定製計劃(SABS)來展示這些傑出藝術家們的才華。 SABS將委託三位藝術家在這裡創作新的公共藝術作品,每件作品都會在Bermondsey廣場公開展出半年的時間。在今年10月7日,第一位合作藝術家Karen Tang的新雕塑作品《異變(Synapsid)》將會與公眾見面,上週我們有幸走訪了她的工作室,見到了正在製作之中的新雕塑,為了能讓大家先睹為快,我們特地送來最近的圖片劇透。 藝術家Karen Tang的這件作品靈感來源於上個世紀50、60年代的科幻和災難電影,其中有一部以倫敦Bermondsey地區為背景拍攝的《巨獸》電影展示了當時倫敦和這個地區的風貌,這樣的背景和重新創作的作品之間產生了有趣的對話,Tang將自己對於動植物的變異和形態的轉變作為其創作的一個角度,同時兼顧了公共雕塑與整個區域之間文化歷史上下文的考量,使得作品和公眾之間能夠形成更為積極的互動。      

Constable: The Making of a Master
康斯坦堡:大師傑作

The V&A’s major autumn exhibition will re-examine the work of John Constable (1776-1837), Britain’s best-loved artist. It will explore his sources, techniques and legacy and reveal the hidden stories behind the creation of some of his most well-known paintings. Constable: The Making of a Master will juxtapose Constable’s work for the first time with the

Disobedient Objects
逆物

26.7.2014 – 1.2.2015 V&A博物館正在展出的展覽Disobedient Objects在昨天開幕,在收到新聞通稿的時候,我並沒覺得這個展覽會讓我又怎麼樣的感觸,無非是出於例行公事的原因才參加了他們早上10點的媒體接待會 (還挺不情願的) 。但結果是在展廳看了2分鐘以後, 我變被這個展覽深深地震撼了, 不是打動,是震撼。展覽展出的是世界各地社會運動中使用的道具──這本來不會讓人想到與藝術或者設計會有什麼關係,但的確,所有展出的作品都是嚴格意義上的優秀的設計品和藝術品。我恍然覺得德拉克洛瓦《自由引導人民》的畫面便是這展覽最貼切的一個反應。雖然民主運動和政治事件往往並不讓人樂觀,充滿了對立的衝突、辯論、流血甚至是死亡,但策展者的角度和胸懷的確讓我欽佩,展覽中每件事物作品的背後,都有當時新聞報紙的剪報,配以採訪和影像等資料讓人很快就能理解當時事件的上下文關係,而且當時的參與者也會詳盡的告訴你為什麼要製作這些東西,這些東西又是怎麼來使用的。世界各地的運動都有包含,從英美到中日,從中東到南美,可以說涵蓋了全球的各類運動、學生抗議、女權運動、反核武器、反全球化、反各種戰爭、反各種不平等待遇、反各種貪污腐敗不一而足,但展覽卻是從一種極為積極的態度來看待這些本不平靜的事件,選擇的物品也都是極有代表性和影響力的。看到這些作品在感受當時各種複雜狀態的前提下,卻讓人不得不佩服人民大眾的智慧和幽默感,比如為了防止被警察拉走而設計的防驅散鎖筒,會快速噴塗標語的機器人塗鴉者,一語雙關指桑罵槐的標語版,都讓人忍俊不禁。讓我記憶極為深刻的是展覽背景上循環播放的視頻,記錄了各種事件發生現場的點點滴滴,而且大多是極為珍貴的歷史影像,其二就是非常黑色幽默的“反抗器材製作指導”,教授大家如何製作簡易但高效的各類器材、防毒面具、防催淚瓦斯藥劑、隱秘標示製作方法等等,讓人大開眼界而且對這些精巧設計不得不由衷的讚歎。這個展覽輕蔑的調侃了我們當下對藝術和設計的定義,舉重若輕地顛覆了溫文爾雅和咬文嚼字的策展規則。而且展覽免費。     The V&A will this summer present the first exhibition to explore objects of art and design from around the world that have been created by grassroots social movements as tools of social change. From Chilean folk art textiles that document political violence to a

Interview with Alina Teodorescu
藝術家艾琳娜專訪

Interviewed and Translated by Elaine Yu   Young Romanian artist Alina Teodorescu was born in 1981, she has started showing her art work since 1998. She used to work on glass, canvases, wooden panel and has toured around Europe. She started working on iPad at 2011, and started showing and lecturing around the world since.

Apichatpong Weerasethakul : Double Visions
阿彼察邦•韦拉斯哈古:复视

泰国导演和影像艺术家阿彼察邦•韦拉斯哈古的新个展,在伦敦安东尼雷诺兹画廊开幕。阿彼察邦的几部长片作品使其成为这个世纪最受人瞩目的导演之一,而其多年来的短片和视频创作,也伴随其近年的装置作品, 开始在艺术空间内活跃起来。 一楼空间是阿彼察邦在2013为沙迦双年展所创作的短片《Dilbar》。光线昏暗的空间中央, 悬挂着一张透明的玻璃屏幕。影片从空间的一侧投射至屏幕上,影片呈现的是一个孟加拉国移民工人在阿联酋的故事。然而玻璃屏幕不同于普通投影平面的光滑质感,光线在玻璃面上的发散出朦胧的映射。玻璃面也无法挡住光线穿透,于是影片折射到墙体,地面,以及观者身上。观者既是在看电影,也同时成为了电影的载体。黑白色调的短片开端,观者随着主人公, 移民劳工Dilbar一同进入梦境,同时响起的是工地上水泵有节奏的律动声音。串起全片诗意镜头的是一次次Dilbar从左至右‘进入’并‘消失’在画面景象中的剪辑效果。坠入梦境的Dilbar,好似梦游于画面中的那些自然景象和室内空间之中。人物有形而无形的存在,也意指着在阿联酋上百万有如隐形人的孟加拉劳工。 虚幻的人物也和玻璃屏幕所呈现的朦胧质感相契合。从玻璃幕一侧投入的投影仪光线,在屏幕上凝固作一个光点,有如影片中沙迦这篇土地上的太阳。置于中央的玻璃屏幕也在调动观者对空间的感知。走到屏幕的后方,即可发现,玻璃面也将投影光源反射回投影仪所在的墙面。通过使用玻璃,阿彼察邦在一个空间中创造出了四个不同质感的投影面,明暗与清晰各有不一,似乎提醒观者电影本身就是一门有关于光线的艺术。而对光线的探索也见于二楼阿彼察邦多年以来一些列作品。在其1999年的第一件视频作品 《窗》(Window)中,阿彼察邦用摄影机拍摄一个信号不稳,以致光影不断扭曲的电视机屏幕,近12分钟的长镜头是一场对光影重复的实验。散落在空间墙体角落里是三块IPAD大小的屏幕,其中放映的是艺术家连续三天用iphone拍摄其伴侣起床的过程。用手机镜头来记录这个由睡至醒的过程,也回应了贯穿展览的第二个主题 – 睡眠和梦境。而三块较小屏幕近于地面的陈设,正呼应了影像内容的亲密性。 空间中心墙面悬挂的是阿彼察邦的摄影作品 《放大》 (Blow up),正如其名,画面上是一个摄影师蹲坐在一名男子身上拍摄近照的一刻。这一经典造型不难让人联想到意大利导演安东尼奥尼将近五十年前在伦敦拍摄的同名影片, 后者的海报便是摄影师男主人公以同样的姿势拍摄照片,而《放大》这部电影探索的也是真实与虚幻之间的联系。 展览空间中一个昏暗的光源打在这个摄影作品上,不仅和照片中黄昏和私密的氛围相衬,也和悬挂于其正对面取自阿彼察邦 《明日今夜》电影中的,一张身着彩色小灯泡的‘电力男孩’照片成明暗和光影的对比。  对光线的考量和玩味,贯穿于作品本身和展览陈列形式之中。这次展览算是以短片和装置的组合回顾了导演在其长片作品中对梦境和幻象的探索。聪明而有感染力的陈列弥补了空间本身在面积和规格上的缺陷,也给观者串联出了一场光感之旅。

Masterpiece London

Masterpiece London, now in its fifth year, returns as the main event at the heart of London’s summer art season – taking place once again on the South Grounds of the Royal Hospital Chelsea from 26 June – 2 July (with a Preview on 25 June).  This year, the Fair has been joined by principal

Dennis Hopper: The Lost Album
丹尼斯·霍珀:失落的相冊

Dennis Hopper: The Lost Album Royal Academy of Arts 26 June-19 October 2014 Dennis Hopper: The Lost Album from Royal Academy of Arts on Vimeo. From Hell’s Angels and hippies to the streets of Harlem, Hopper’s photography powerfully captures American culture and life in the 1960s, a decade of progress, violence and enormous upheaval. Dennis

THE HUMAN FACTOR
人本要素

THE HUMAN FACTOR: THE FIGURE IN CONTEMPORARY SCULPTURE 17 June – 7 September 2014 Spanning the past 25 years, The Human Factor will bring together major works by 25 leading international artists who have fashioned new ways of using the figure in contemporary sculpture. In addressing the body, the most frequently revisited subject in art’s

Sotheby’s: The State of the Art Market
蘇富比藝術市場論壇

6月12日,在倫敦舉辦的奧林匹亞國際藝術和古董博覽會期間,蘇富比教育學院組織了一個小型的討論會,就當下的藝術市場現狀和發展趨勢進行探討。 討論會的規模不大, 大多是一些業內的古董和藝術品經銷商和相關的媒體,討論會談到了從當下的藝術市場現狀到最近幾年的行業狀態,也談到了藝術創作和市場消費體系之間的關係… 比較有意思的是Michael Goedhuis,他現在主要專注于對中國當代水墨作品市場的開發,因為他對中國當代藝術發展和市場有著長達20多年的淵源,他給大家描繪了一幅栩栩如生的中國當代藝術發展的現狀和火熱藝術市場的圖畫,中國極驟增長的財富和對藝術品激增的消費需求導致了很多西方人難以理解的市場現象,甚至很多名不見經傳的藝術家也可以在很短時間內實現巨大的市場價值。對Michael來說,無疑未來的藝術品市場中,中國將是不可忽視的一個陣地,這裡大量的熱錢無時不在尋找新的投資方向,而藝術品投資在中國已經成為了新一代投資或者說是“賭博”的新寵,那麼如何理解中國人和中國市場與西方體系不同的思維邏輯和運轉方式將會導致全球藝術市場和藝術投資格局的深刻變化。

Flying Roast Goose
《飛天燒鴨》穿越時空

華人街一向是有趣的城中城。坐落在這座城市的心臟部位,有著繁忙擁擠的街道和永不打烊的餐食店。每一個店家櫥窗裏懸吊的燒味,臘味, 濃油重彩地傳遞著多少人心中家鄉的味道。 於是這部作品, 就這樣香氣滿溢地閃亮登場。用港餐廳不能再熟悉的燒鵝命名, 講述了那些已經褪色的歷史中平實的溫情。以第二次世界大戰為背景,故事發生在1941 年 的冬天。日本軍隊攻佔香港,廚師金怡的大排檔的命運也隨著這座繁榮和平的城市的淪陷而前途未蔔。在食品匱乏的難題面前,金怡必須用她的力量和智慧,陷入混亂;面對糧食短缺的問題。金怡必須用她的力量和智慧,保護自己,當然還有她的拍檔——古靈精怪、非常嘴饞的寵物鵝蓉蓉,他們的命運將是怎樣的呢?通過形體、偶戲和物件劇場的相互交融,該劇講述一個關於食品、生存和犧牲的故事;殖民歷史這段鮮為人知的篇章也被詼諧地呈現在舞臺上。 《飛天燒鵝》的創意最初來自Paula Siu,這也是混沌空間戲劇公司(Out of Chaos)首部全長製作,該公司致力於講述東亞,尤其是中國大陸和香港故事。聯合黃土地劇團聯合制作, 其精選片段曾先後在 Oval House、Blue Elephant、Pulse Festival 2013 演出。值得一提的是作品中肢體和木偶演員,Kristoffer Huball和David Ralfe都曾經在世界著名的肢體戲劇學校法國勒考克學校受訓,同時木偶藝術家Oliver Smart也是英國木偶之家Little Angel Theatre的成員。團隊中更是包括了曾經在《戰馬》,倫敦奧運會開幕式已經正在上映的LIFT藝術節作品中有著精彩表現的藝術家和創作人員。 黃土地劇團(Yellow Earth Theatre)由5位英籍東亞裔藝術人士在1995年成立,是致力於提升英籍東亞藝人影響力的團體。 6 月 3 日至 6 月 21 日晚上 8 時 6 月 11 日演出後設有討論環節 地址:Blue Elephant Theatre,59a Bethwin Rd,Camberwell,London SE5 0XT 票價:12 鎊/10 鎊,南域(Southwark)居民 9 鎊 票房:020 7701 0100、0844

Presenting Chinese Art to the World
以“藝”為盟,廣聯天下

    Presenting Chinese Art to the World The establishment of UK Chinese Arts Association for immediate release     The UK Chinese Arts Association celebrates its establishment on 6th June 2014 in London.   UK Chinese Arts Association (UKCAA) is a non-profit organization dedicated to cultural exchange and communication between UK and China, supporting

A Century of Chinese Cinema
兩岸三地百年電影光華

轉自BBC 中文網 子川 英國電影學會從6月份開始舉辦“兩岸三地百年電影光華”大型華語電影季,   放映超過80部華語電影。 英國電影協會此次與多倫多電影節(TIFF)合作,   推出在英國舉辦的最大型、最系統的華語電影季,吸引英國本地、歐洲、華人社區以及學生的關註。 去年12月,英國首相卡梅倫(David Cameron)和當時的文化大臣瑪麗亞·米勒(Maria Miller)訪華時所率領的貿易代表團首次包括了以英國電影協會CEO阿曼達·內維爾(Amanda Nevill)為代表的電影業,英中兩國簽署了裏程碑式的電影合作協議。 BBC英倫網從BFI了解到,多倫多電影節的中國電影季涵蓋華語電影的廣度在北美和歐洲從未有過。其策展人諾亞·考恩(Noah Cowan)與中國電影資料館一起工作了相當長的時間,挑選出近70多部電影展映。 BFI電影部總監海倫·德威特(Helen Dewitt)告訴記者,BFI想要英國觀眾也能夠欣賞到來自兩岸三地的優秀影片,所以把整個電影季帶到倫敦。 英國電影協會中國電影季項目經理薩特文特·吉爾(Satwant Gill)對BBC英倫網表示,BFI的意願是讓英國觀眾看到以前從沒有機會看到的華語電影。 “我們要讓英國觀眾了解華語電影驚人的多樣化和豐富性,在欣賞電影的同時也給他們了解中華文化的機會”,吉爾說。 除了英國本地以及歐洲觀眾,英國電影協會此次希望英國華人和學生能夠借此機會多了解自己國家的偉大電影“遺產”。 吉爾強調:“英中簽署電影合作協議之後,我們希望能夠強化兩國在文化和商業上的聯系;最近我們先後邀請了中國著名導演馮小剛和賈樟柯到BFI參與自己電影的放映活動和問答環節,與中英觀眾互動交流,非常令人欣喜”。 BFI在多倫多電影節展映的影片基礎上又增加了一些影片,共將放映超過80部華語電影。費穆導演的名片《小城之春》除了從6月19日到30日每天都在BFI Southbank放映之外,還將在全英國範圍的藝術院線放映。 為配合“兩岸三地百年電影光華”電影季,英國電影協會將在6月24日出版圖文並茂的全新華語電影史概要,收錄徐克、賈樟柯、馮小剛等諸多著名電影人的文章。 同時,BFI Player網上播放器在電影季期間將帶來大量華語電影以及中國相關內容:劇情長片、短片、BFI南岸活動視頻、從未公開過的資料片等等。 BFI在展映電影的同時開設一個為期10周的華語電影課程,這一教育項目讓英國公眾有機會更加系統地了解華語電影。 英國電影協會“兩岸三地百年電影光華”華語電影季將於6月1日持續至10月7日,放映地點在倫敦BFI Southbank南岸電影中心。 電影季將超過80部華語電影分為5個組別在4個多月中放映: 6月:黃金時代 發現1930-40年代令人驚嘆的經典電影。這些作品打破舊有禁忌,采用試驗性視覺技術,並打造出一批堪與好萊塢比肩的明星。 推薦影片:《小城之春》(Spring in a Small Town)、《馬路天使》(Street Angel)、《十字街頭》(Crossroads)。 6月:全新的中國 欣賞強有力的劇情片、堅忍不拔的戰爭片、涉及社會問題和人類精神力量的諷刺片。 推薦影片:《舞臺姐妹》(Two Stage Sisters)、《梁山伯與祝英臺》(The Love Eterne)、《東方紅》(The East is Red)。 7月:劍客、黑幫、鬼魂 從李小龍、成龍、李連傑等諸多明星出演的電影見證類型片的演變。 推薦影片:《精武門》(Fist of Fury)、《黃飛鴻》(Once Upon

Interview with Michael Landy

週一,我們採訪了英國藝術家麥克·蘭迪,對很多人來說,這個名字可能並不熟悉。麥克出生於1962年,88年畢業於倫敦金史密斯學院,參加了達明安·赫斯特策劃的《冰凍(Freeze)》展覽,  也是YBA中的一員。2008年,他獲選成為皇家藝術協會的會員,  所以我們的題目應該是 Interview with Michael Landy RA,但他自己對RA的稱號並不特別在意,他調侃說“成為RA的好處就是,等你死了,別人會收到一封來自皇家藝術協會的信,告訴你 ‘麥克’已經掛了。” 麥克2001年的作品“Break Down”是他的代表作,他把自己所擁有的全部財產都歸類、拍照、記錄,然後將這7000多件私人物品公開展示2周,隨後,他和十位工人,將這些小到一張郵票、情書,大到汽車、傢具的所有物品當眾拆解、銷燬,然後成為一個“一無所有”的人。 來到他的工作室,和其他人不一樣,他的工作室基本上是空的,什麼都沒有,麥克說自己並不會動手來創作作品,除了繪畫。他的雕塑、裝置作品都是找技術人員和車間來製作的,他在工作室裡就是一個人呆著,看看書,通過構想來規劃自己的作品,他也調侃說,“每次看到整潔並且空無一物的工作室,都能提醒他,作為一個觀念藝術家,我啥也沒幹”。 整個訪談非常順利,談到了他的童年,學生時代,以及Break Down以來的各種起伏,當然也聊到了去年在國家畫廊展出的《聖者永生》的展覽,這個展覽馬上也要受邀請到墨西哥去展覽。 麥克的工作室在倫敦潮地Brick Lane旁邊,可謂是“隱”于市,他的形象特別像那種童話裡的世外高人,有種仙氣,和他聊過以後,就不難理解他作品中透露出來的那種“苦行僧”似的藝術構想和“先賢聖徒”們在精神層面對他的影響。 全本的訪談將會在第11期雜誌《藝術家工作室》專題當中呈現,大家敬請期待!    

專訪張弘星

2013年底,在倫敦維多利亞及阿爾伯特博物館(V&A)舉辦了《公元700﹣1900中國畫名品展》。展覽展出了從唐代到清末跨越1200年時間的超過80件展品, 從世界各地博物館精選的中國畫精品打動了英國的觀眾們,  這也是半個多世紀以來在英國 第一次如此高水準的中國繪畫藝術展覽,  很多第一次接觸中國畫藝術的英國觀眾都對中國繪畫藝術表現出極大的興趣和由衷的讚歎。此次ART.ZIP雜誌特地專訪了展覽策展人張弘星博士,讓他給大家聊一聊展覽背後的故事。     ART.ZIP:張博士,您能不能簡要地介紹一下您是怎樣成為V&A的策展人的? 張:起源應該是93年到英國學習吧,在國內的時候我是在南京上的學,79年本科進南京師範大學學繪畫,後來到85年的時候在南京藝術學院讀研究生,讀的是藝術史和藝術理論。從小我就比較喜歡美術,同時也很喜歡理科,到考大學的時候其實兩個都在考。我一直對理論還有整個的文化研究興趣比較大。因為在師範院校,所以什麼都要接觸和涉獵,國畫、水粉、圖案裝飾、油畫啊什麼都做。上了本科以後讀到二年級快結束的時候, 我就覺得不太滿足於在課程裡面學的東西,所以我三、四年級基本上都是泡在圖書館裡面的,隨心所欲地看書。當時的讀書氣氛很好,早上八點都要在門口排隊進圖書館。後來讀研究生期間接觸了一些朋友,像在杭州範景中,比較談的來。當時我特別比較佩服範景中,因為他很早就抓住了貢布裏希(Ernst E. Gombrich)這樣經典藝術史家,抓住了藝術史學中最重要的東西。 在中國80年代,位於倫敦的瓦爾堡研究院(Aby Warburg)Warburg Institute還有考德爾學院(The Courtauld Institute of Art)開始被介紹到中國,當時朋友們很心儀這樣的藝術史學科的大本營。南藝研究生畢業以後我在藝術學院教了三年書。當時比較理想主義,覺得國內把中國藝術史僅看成鑑定或藝術欣賞,而不是一們人文科學, 因此比較鬱悶。 後來有了一個教育部資助出國做一年訪問學者的機會, 便選擇了來倫敦大學亞非學院(SOAS)。.本來的確是想開闊眼界,想改變做中國藝術史的方法才到了英國而不是美國。來了以後覺得挺好,瓦爾堡研究院就在亞非學院後面,就隔一個小花園。我覺得我自己是一直喜歡自學,喜歡讀亞非學院的書,但是我更喜歡到瓦爾堡去讀與中國藝術史無關的書。比如說它的圖片以及書目分類系統非常特別,我一直覺得很值得中國藝術史借鑑,但是國內到現在也沒有建立起這樣的藝術史傳統,大都是些藝術市場相關的鑑定方面的書籍, 很浮躁。 那麼我就是留下來在亞非學院讀學位,讀了大概5年吧。其實從個人興趣上來說,我一直是中國和西方的藝術都喜歡,但是考量自己現有的訓練, 覺得想要在藝術史領域站住腳的話, 還得做自己的文化。而且特別生活在異域,你更加要做自己的文化,這樣對你自身的生活,精神生活都有幫助,有一種歸屬感。讀書的時候覺得做文科難,做藝術史更加難。比較幸運,我的導師韋陀教授是非常英國紳士型的一位導師,他不管你去做什麼,但是他能夠潛移默化的引導你怎麼做一個好學者,有點像中國傳統的理想化的導師樣子。他要求你非常嚴謹,這是我從他那裡得到的一點,比如做目錄、做註釋、找證據,都非常非常嚴格,也許這就是英國哲學的經驗主義學術傳統,反正我覺得非常受用。後來在大學裡面教書,在愛丁堡大學教了4年的書,再後來轉到博物館,其實我並不在乎在哪個博物館工作。博物館和大學比,我更傾向於博物館的工作。大概從2000年開始我就有這樣一個想法: 作為一個外國人,在博物館這樣一個地方工作的話,你更加容易接觸這裡的社會,了解她,而且也更加直接地對她能夠產生影響。   ART.ZIP:那麼您可以給我們介紹一下這個展覽的起因和中間的過程嗎? 張:起因的話是覺得英國缺少對中國藝術的了解,這是在這裡的每個中國人都知道的常識, 但我的感受特別強烈。舉個例子,我們每個月的第一個星期二,來博物館的觀眾可以把家裡的藏品拿來給我們鑑定。每到那個下午,博物館總是充滿了拎著包包的人,包裡面什麼都有,各種各樣的,博物館各個部門都參與,諮詢室內外人們排隊起一個個長隊,我就是負責看中國書畫方面的。因為基本看不到什麼好的東西,而且大部份英國人拿來的他們覺得好看的中國書畫都根本不是那麼回事。 太多水平不高的中國書畫給他們形成了對中國藝術一種刻板的印象,結果是中國書畫完全不受重視, 這讓我很沮喪。 時間一長,我心裡就有這樣一個慾望,要做一個名品展,做一個讓西方觀眾看到我們中華書畫藝術傳統的展覽,揭示出那些有全人類共享價值的東西。我是覺得只要是好的東西,馬上你就會很投入。所以我在挑選以及考慮展品陳列的時候這是第一大原則,一件作品從視覺是不是能打動你,是不是能讓你感動。這是從我自己的平常生活中引出的要做這個展覽的起因。那麼一個機緣是我這個想法得到了前任館長和現任館長的支持,特別在前任館長在的時候,他去過上海博物館。我們都認為上海博物館的繪畫館是全世界最好的,無論是學術研究, 展品質量 還是陳列方式,都有考究。我們的展覽必須要達到同樣的水準。 近幾年在英國,你知道在整個歐洲,關於中國當代藝術曝光的很多,大家都知道艾未未,知道徐冰,蔡國強, 薩奇畫廊(Saatchi Gallery)、 在泰特美術館(Tate)、在海沃德畫廊(Hayward)、我們這裡都做過。我想應該現在需要的是個歷史的維度來看待中國的當代藝術。其實我覺得當代藝術家裡面有很多在藝術質量上和一些歷史上大師相比的話,遠遠不夠。不管藝術家本人,還是觀眾都應該把當代藝術放到一個大的歷史脈絡裡面去看去評價,才會比較準確一些。   ART.ZIP:當初和亞非學院一個博士生導師交談時他表示,他不太認為有中國當代藝術這個東西,他只承認有“當代藝術”,因為這個詞像“民主”一樣,它的內涵在全世界應該是統一的,你不能有一個東西是特殊出來的一個地域性的“當代藝術”。而且中國當代藝術中很多的概念和內容是嫁接的,就是直接把西方拿來用,這樣的話和我們中國本土的精神和文化傳承沒有一個融合和銜接。 張:完全同意,做這樣一個展覽,也同樣需要考量如何與在地文化歷史銜接. 你看它的規模,跨度從公元七百年一直到一九零零年的事。這和一般漢學家去做的展覽選題不一樣,和大都會博物館做的不一樣,那是因為本地的實際情況。在美國有很專業的中國畫收藏,有眾多的專家、收藏家,所以可以做很專門的展覽。而且美國絕大多數博物館是私立的,展覽的社會責任問題沒有歐洲這樣強調。在英國博物館是公立的,這裡是講服務社會, 這是十八世紀啟蒙運動以來的一種文化,一個傳統,博物館是用的全社會納稅人的錢,那麼你要做的東西必須要對社會有益。從這樣一個大的方面考慮,所以我覺得應該做一個通史,而不是說做我個人的學術興趣。   ART.ZIP:很多人比較喜歡宋朝,但你的時間點剛好卡在唐朝到清末,就是中國文人傳統的成形到衰落的一個過程,你會想要展示這個過程嗎? 張:在這裡我沒有把我自己的價值判斷放進去,因為想要和價值要拉開一些距離。這樣一個展覽裡面,就是比較客觀的描述,特別是針對第一次接觸中國繪畫藝術的西方人,主要講不同時期的審美變化,藝術家追求的變化。我強調的是變化,不強調哪個是高峰哪個是低谷。當然我是非常同意高居翰先生的,很多年前他就說明清是文人畫衰落的時期,我南藝時期的同學李小山二十幾歲的時候也發過一篇文章叫《中國畫窮途末路》,其實我們都有這樣的感覺。 的確是宋元是高峰,到明清是不斷的嫁接,不斷的用以前人的一些方式然後把它嫁接、把它綜合。但這個展覽裡面不討論文人精神是否衰落這個問題,因為那是一個中國內部特別關心的問題。這個展覽主要想和在西方這個語境裡面強調的敘事模式唱個反調,特別是漢學家做的一些東西。他們是隔岸看中國,特別強調中國傳統的傳承。董其昌被推的很高,清初四王也是這樣。結果中國古代繪畫史變成千人一面, 一成不變的歷史。那麼這個展覽不是這樣,我特別強調的是中國繪畫傳統裡面的變化(不一定是發展),這個變化是主要的。   ART.ZIP:這種變化以及是什麼導致了這種變化,在展覽裡面是怎麼體現的呢? 張:這個描述多解釋少。但是我是想從藝術家自身問題的變化,以及材料、技術、工藝這些方面的變化來看。另外是社會的因素,比如說從唐代仕人集團到宋代文人集團的轉變,是一個重要起因吧。這個展覽當然是一個間接的去講社會因素, 更多講技術史的變化. 比如在唐代用工筆這種技術手段,到宋代基本是水墨,就像黑白照片和彩色照片那樣區別,那麼怎麼會有水墨之變呢,我的解釋是因為有文人,因為科舉制開始了,文人受重視,墨的使用跟著被普及。

Ancient Lives, New Discoveries
古代生活的新發現

22 May – 30 November 2014 Room 5 Major new exhibition reveals new discoveries about ancient lives in Egypt and Sudan. The British Museum has always sought new ways to explore its collection, using the latest scientific techniques to shed new light on ancient cultures. This May new research on one of the most-popular areas

Wedding Dresses 1775-2014
婚紗禮服1775─2014

3 May 2014 – 15 March 2015 ,2014 The V&A’s spring 2014 exhibition will trace the development of the fashionable white wedding dressand its interpretation by leading couturiers and designers, offering a panorama of fashion over the last two centuries. Wedding Dresses 1775-2014 will feature over 80 of the most romantic, glamorous and extravagant wedding

The Chronic Life
漫长生活

你可能不知道Odin是誰,可是你一定知道雷神Thor,好吧,Odin就是Thor他爹地。以這樣一個大仙為名,歐丁劇場(Odin teatret)註定是個神話。 早在1961年,一位意大利熱血少年Eugenio Barba帶著對於社會主義的暢想,告別華麗矯情奢華萎靡的傳統意大利劇場, 來到苦大仇深的波蘭,試圖追尋最樸素的戲劇概念。可惜現實是無情的,由於作品太過赤裸裸的憤青, Barba被當局驅逐出了波蘭。遊蕩到挪威,希望能夠立足,卻苦於身為外國人無法被接納。於是借這位北歐神話大仙之名,歐丁劇場創立,籠絡被排擠在傳統戲劇學校外的年輕人,嘗試創造一個戲劇人的烏托邦。不久之後,在一次巡演丹麥途中,這群神奇的年輕人被當地小鎮Holstebro的居民熱情挽留,於是從此駐紮,一停就是半個世紀。歐丁劇場從此也就開始了他們桃花源一般的訓練並培訓出一群神一般的演員。我覺得大家可以閉眼回憶一下《功夫熊貓》大概聯想一下我的意思。 不管你相不相信,在幾十年世界巡演的旅程裏,歐丁第一次來到倫敦演出。說到這句話時,特別讓人憋屈。從來都是被稱為世界戲劇聖地的倫敦,在某種程度上是多麽的保守和狹隘。而且演出的劇場並不十分合適,委屈在了一個舞蹈專門劇場的studio。不過連同此次來訪,歐丁為倫敦大學戲劇與演講學院的學生們帶來了近一個禮拜的工作坊,大師班和講座,非常務實。在春假的尾巴裏,為那些還有些迷糊的年輕人醍醐灌頂。 此次演出的《漫長生活》(The Chronic Life)是歐丁最新的一部作品,用豐富而出人意料的舞臺語言創造了一個寓言般離奇的世界。2031年的歐洲,第三次內戰剛剛結束,巴斯克長官的遺孀、羅馬尼亞的家庭主婦、丹麥律師、法羅群島的樂手、意大利的街頭藝人,人人有著不同的經歷和夢想,但是他們卻一致地勸說一位尋找父親的哥倫比亞男孩放棄尋找……然而孩子最終發現了通往真相的大門,這種痛苦的牢記拯救了所以試圖忘記的人們。相信我,我不知道我在說什麽,即使看完了,我還是不知道我說的是不是對勁。可是,在一個表演撐滿的舞臺上,故事有那麽重要嗎?我們看到那些有著漫畫色彩的人物們,穿梭在紙牌、硬幣、棺材、屠宰鉤、冰塊、蠟燭、樂器鋪灑開來的舞臺上;看到每一個人身上濃郁而噴薄,渾然天成的表演;我只能用“滿漢全席”之類的名詞進行類比。 在談到演員表演技巧的訓練時,歐丁成員Roberta Carreri說: “表演技巧是冰冷的、堅硬的、不美麗的。只有在下雪的時候,覆蓋在這上面的雪才是晶瑩柔軟和閃亮的。在我們登臺表演的時候,就是下雪的時候。” 於是我相信,這個春天的末尾,倫敦下起了雪。

Wallace Collection
華萊士珍藏館

華萊士珍藏館坐落於倫敦Manchester Square上的Hertford House,毗鄰牛津街,是倫敦最為精致的美術館之一,藏品囊括了15世紀至19世紀的繪畫及裝飾藝術。其中最為精彩的部分是17世紀荷蘭藝術以及18世紀法國洛可可藝術。荷蘭畫家佛朗斯·哈爾斯(Frans Hals)的《微笑騎士》(The Laughing Cavalier),倫勃朗為兒子泰特斯(Titus)繪制的肖像畫,法國畫家普桑的《隨著時間之神的音樂起舞》(A Dance to the Music of Time),弗拉戈納爾 (Fragonard)的《秋千》(The Swing)都是藝術史上的經典之作。另外館藏的家具、瓷器和軍械盔甲也是舉世聞名。   這些藝術品本是華萊士家族的收藏,由家族的五代人在1760年間至1880年間收集。19世紀末期,赫特福德侯爵四世將這一收藏傳給了他的私生子理查德•華萊士爵士,而華萊士聲稱直至赫特福德侯爵四世去世之後才知曉自己的身世。其後華萊士爵士的遺孀將這個收藏捐獻給了國家。1900年華萊士珍藏館首次面向公眾開放。而華萊士家族提出的捐贈條件之一就是任何藏品不得外借!所以大家只有親自前往美術館才能一睹這些傑作的風采。 藏品精選:弗拉戈納爾,《秋千》 弗拉戈納爾是法國洛可可時期最後一位重要畫家。他的筆觸細膩繁復,色彩優美,畫作主題多表現法國貴族奢華享樂的生活,其中流露著親密而隱晦的色情意味。 《秋千》創作於1766年,是弗拉戈納爾最著名的代表作。作品描繪了一對貴族情人在蔥郁的樹林中嬉戲。這其實是一幅非典型的肖像畫,相傳作品中的男女主人公是聖朱利安男爵及其情婦。年輕貌美的貴婦人正蕩著秋千,表情充滿挑逗,她故意把一只鞋踢入樹叢中,引得男子滿地尋找。男子所在的位置正好可以看見女子的大腿根部。畫家對周邊景致的描繪充滿著夢幻色彩,女主人公的衣著也極為華美。整個畫面洋溢著濃重的奢靡和情欲氣息,迎合了當時路易王朝貴族的口味。

Chris Marker
克利斯·馬克爾

16 April – 22 June 2014, Galleries 1, 8 & Victor Petitgas Gallery (Gallery 9) 今天在倫敦白教堂畫廊開幕了法國藝術家《克利斯·馬克爾》的回顧展, 對這個藝術家我真是知之甚少, 直到來到展廳看了他的作品才覺得他很了不起。試想一下你看到一個1921年降生的人(比我去世的爺爺還年長一歲), 在50年的藝術生涯之中製作的各種藝術嘗試,比如看到他76歲時候用電腦製作的關於記憶和博物館主題的多媒體作品(1997),2005年他去世前6年(85歲)時候做的影像裝置作品。。。他不懈探索和驚人的充沛精力讓人感嘆。還沒完,這位藝術家同時還是一位作家,攝影師,電影製作人,畫家。。。。展覽也展出了他寫的書和很多影像作品。其中的一件作品用看照片講故事的方式展現了2戰役后法國人的面貌,生活和周遭的點點滴滴,藝術家平和的聲音配合大量的紀實圖片為我們呈現了一個真實而且鮮活的戰後法國,沒有煽情,也沒有說教,在淡淡的哀傷之中又帶著令人喜悅的希望和憧憬。 馬克爾一直關注著人們的生活,雖然作品記錄了大量的政治事件和社會問題,但他的出發點永遠是那裡生活的人,人們渴望生活,更安全和更少憂愁的生活,世界各地皆是如此,除此之外其他好像並不重要。 另外兩件很意外的收穫,作品里一件作品是用80年代後期生產的Apple IIGS電腦展示的,這算是古董級電腦了吧,而且還能正常運轉,是一個類似photoshop爺爺級別的繪圖軟件,上手操作了一下感覺好神奇啊!另外一個是見到了BBC主播,年輕的藝術評論人Alastair Sooke,經常在電視上看到他,這次在白教堂見到覺得真人還是很友好,我們已經約了他給我們寫專題啦,很期待啊!   The Whitechapel Gallery presents the first UK retrospective of visionary French filmmaker, photographer, writer and multimedia artist Chris Marker (1921 – 2012). Marker is widely acknowledged as the finest exponent of

Richard Mosse – The Enclave
理查德•莫斯 – 《孤域》

— 4th April-26th April The Vinyl Factory Space  理查德·莫斯近三年在刚果民主共和国的创作,最后集结成了去年威尼斯双年展代表爱尔兰国家馆参展的视频装置 –  《孤域》 The Enclave,艺术家被刚果东部连绵不断的战争状态所吸引,刚果酷而复杂的战争却又鲜为外人所知。艺术家想通过这部影片去探讨艺术和摄影这两个媒介,对于不可言喻的社会现实的传达能力。   莫斯前往刚果最深处,去拍摄一些不能被常人所记录到的生存状态。主题以平常的民族志式的角度,记录着生老病死和日常的生活与冲突。其中看似纪录片的风格,却不难看出镜头前已摆设好的物象和场景。电影本身拍摄于一挂在steadicam稳定器的16mm摄像机,片中诸多的推拉镜头,其稳定的移动提供给观者一个第一人称视角。 而这样的拍摄方式也使镜头本身成为了影片的中心,观者的视野随着镜头被带入装置和影像空间,我们正如同一个个不应在此出现的猎奇者。 而镜头另一端,被拍摄的刚果士兵,平民,孩童,也均以造型,跟随,凝视来回应镜头。   在Vinyl Factory Space的空间里,八块双面投影幕布多为对称分布。空间设计与影片剪辑往往相互作用,其化学效应也是多频装置表现力的关键。The Enclave在展映上,影像内容和节奏也似乎是呼应着屏幕的对称性。而取材于刚果基伍湖的音乐和音效,与电影本身共鸣相称,其11组音响的分布,似乎比八块屏幕本身更能调动观者的对空间的体验。。 视频的亮点,是贯穿全片的粉红色调。莫斯在片中使用的是原本军用的伪装探测红外线底片。在二战时期由美军支持研发,用于探测伪装成绿色外型的敌军。这一种胶片已于2009年停产,全球所剩无几。在莫斯的影片中,本应最为突出的来自于山脉,植被,迷彩服绿色,纷纷配底片反应成了粉红色。超现实的粉色将原本沉重的主题附上了一股奇异的色彩。而通常和绚丽挂钩的粉色,在电影里也变成了另外一层伪装。   艳丽的粉色是具有感染力的,它迫使观者去探询这颜色改变的原因,去追问除却颜色,电影中是否还有其他被改动的部分。莫斯清楚自己并非记者,而是艺术家的身份,于是传达这样一个题材,就不能用到传统的纪实摄影角度。而通过连接一个传统的创作媒介和一个当代的现实题材,The Enclave作为一组艺术影像,的确起到了迫使观者审视图像创作,传播,和被消费的一系列过程,去讨论影响本身的真实性和可信度。   作品的另一个逻辑,同样源自于红外线底片本身。探测伪装的底片,可以显露出原本隐藏的物象。但仅仅是用有显形功效的底片,来记录鲜为人知的战况,把这两者编织在一起,此间的联系似乎稍停于字面意义上,并没有真正挑战纪实摄影和视频艺术的传统。潜伏于刚果的‘真相’是什么?观者看到的是否比寻常的记录片有更多细节?若是没有了这一片粉色,更多的‘现实’是否就无法显露? Mosse的照片似乎更能说明这一点,除却令人惊叹的粉色,剩下的也不过是一个传统的题材和视角。此中牵涉到的又是莫斯不可回避的纪录片传统中,关于图像和伦理问题。当艺术家离开那片孤域,当观者离开展厅这片飞地,能询问什么,能改变什么,是双方都要思考的问题。

Interview With Marcus Lyon

今天雜誌一行人來到了 Marcus Lyon在Kennington的工作室。卓別林的媽媽曾經在這裡做女工,後來變成玻璃工廠,後來他進駐以後就把這裡叫做 The Glassworks。 Marcus很友好, 也很神, 他說這裡以前是一個破敗的工廠樣子, 沒人喜歡, 被大家當做一個聚會的公共空間, 各種往來的人們留下了他們的“精神”殘留物,感覺這裡聚集了很多以前人的“Spirit”(這不是鬼麼), 就像是那種廟堂或者是聖殿之類的吧, 不過好在聚集的是正能量,讓他一來這裡就決定把這裡作為自己創作的基地和居所。 在這24年里,這個地區有了很大的變化,隨著自己藝術事業的蒸蒸日上,他在其他地方買了住所,也買下了工作室這裡一大片的廠房,改造成了現在的工作室,還邀請其他設計師和藝術家一起過來工作。 這些年裡,他拍了女王,還有被女王耗下去的四任前首相,還有各種明星,但工作室裡只能看到他自己的藝術作品,一直關注於對“大量”(密集)的關於人類生存主題的作品,我們的生活與環境,越來越多的人口與城市承載力之間的關係,我們到底能不能建造一個能適應不斷湧現大量人潮的適宜居住的城市?宏觀世界的視角與微觀之間的辯證關係?很熱情的一個人,願意與所有人探討他的藝術和我們生活的世界,與各類科學家一起為國王學院創作的作品也非常有意思。 可能是因為最近這種古斯基似的作品在市場上很熱門,去年5月佳士得把Marcus估價5千鎊的作品賣到了5萬鎊,他自己也覺得不可思議。今年5月,他又有一張新作品被送到蘇富比,不知道會不會也賣得很好。談到市場和合作,他也是非常的開放,覺得不管是做什麼都得做的專業,不能馬虎,商業也是如此,他並沒有指望自己的價格能有怎樣的飆升,只是希望能找到好的合作夥伴共同發展。 一邊採訪,他的助理給我們準備了午飯,這在英國挺奇葩的,很少有管飯的地方啊!不過對此,Marcus說這是他自己的待人之道,對待所有來訪的人都讓他們像到家一樣。他說他這是一個小“社區”,希望所有的人都能在這裡受到啟發和激勵,把這裡當做“精神實驗室”。 這24年間,有各種各樣的故事,有各式各樣的人來來往往,我們將他的專訪放到issue11的《藝術家工作室專題》,敬請期待。

雷頓故居博物館
(Leighton House Museum)

      弗雷德裏克·雷頓(Frederic Leighton)男爵是維多利亞時代最著名的畫家之一,自1878年起擔任英國畫家藝術學院的院長,直至他於1896年去世。雷頓故居博物館位於Holland Park附近,是雷頓當年的住所兼畫室。博物館展現了雷頓當時的居住環境並展出了許多維多利亞時期的畫作。 雷頓對東方風格的藝術有著濃厚的興趣,這也在他故居的內部裝飾中得到了鮮明的體現。這幢有著維多利亞外觀的建築內部卻是一個豐富多彩的東方世界。底層中央是阿拉伯大廳,由鍍金馬賽克和東方風格的瓷磚裝飾,另外還有一個迷你的土耳其浴室。在雷頓故居博物館你會發現東方與西方的奇妙結合。     參觀信息: 開放時間:10am-5.30pm,周二閉館 票價:£5,折扣價£3 地址:12 Holland Park Rd, London W14 8LZ 網址:http://www.rbkc.gov.uk/subsites/museums/leightonhousemuseum1.aspx  

Isaac Julien Playtime

24 Januray – 1 March 2014 Victoria Miro 英國藝術家艾薩克·朱利安 (Isaac Julien)是從倫敦中央聖馬丁學院走出來的實驗影像藝術家,同時也是是最富盛名的當代影像藝術家之一。 這個由七組屏幕構成的影像裝置名為‘PLATIME’, 圍繞著金融資本流動的主題。而‘資本’也是貫穿於朱利安近年來作品的主旨之一,PLAYTIME因此也可以被看作是藝術家對資本流通的一種視覺記錄和表達。多屏幕的空間投影架構也是朱利安這幾年來的創作特征。在入口處,有畫廊助理提醒觀眾們“請隨意走動”。 但 Victoria Miro原本大小尚可的空間,在這樣一個對感官效果要求復雜的裝置下,也顯得小氣了一點。在二樓的空間裏,7個屏幕組成了6夾1的環形構造,其中最長的屏幕懸掛於中央,也自然成為了觀眾們視覺的焦點。而不知是否是由於英國觀眾們的拘謹習慣,現場鮮有‘隨意走動’的,即便有,多半也都只能在繞圈子,其余大多都圍聚在現場的四組‘理想觀測點’的沙發周圍。這樣的一個新作品的展出,想必也是呼應紐約MOMA此時同期上映的朱利安的Ten Thousand Waves,而後者更加具有流動性的9屏空間設計和更為復雜的敘事,或許才達到了朱利安給自己設出的挑戰。 電影本身的拍攝,一如朱利安的精致大氣。PLAYTIME時長約70分鐘,大致由五段故事組成,這五段故事集結了藝術影像中所難以見到的豪華陣容:James Franco, 張曼玉,甚至還有紐約的拍賣行大亨Simon de Pury. James Franco的一組描述藝術市場和交易的獨白,算是全片最為亮眼的表演。不過出演一個著裝高檔,英俊而有坯氣的藝術家角色似乎並沒有任何新鮮之處。而張曼玉則是化身記者,采訪即將迎來一場重要拍賣的的Simon de Pury,若非是有張曼玉在朱利安之前的Ten Thousand Waves中飾演媽祖的前例,這樣一個中規中矩的表演,或許也會讓人質疑藝術家請來張曼玉的必要性。 影片內容由關‘資本’二字,從金融中心倫敦的兩位風投經理人的對談,到畫廊和拍賣行的裏無處不在的商業氣息。從獨自漂流迪拜從事家政的菲律賓女仆,到金融危機之始冰島荒原中的一位建築工人的獨白。電影的五個段落圍繞在這幾個角色的獨白和對話之中,但這五個故事之間的聯系也僅僅停留在了一個間隔的聯系上。穿插於言語之間的,還有朱利安招牌風格的圖像:菲傭獨自站在迪拜的沙漠中,冰島工人把身體鑲入一個圓形的琉璃窗戶裏。這些喚起我們對攝影作品和經典電影鏡頭聯想的圖像,是朱利安一貫以來強烈視覺表達的風格。但在這樣一個語境下,想必也是朱利安自己用來集結‘資本’的工具。這組關於資本的影像,來自於朱利安對人們不斷尋求‘更好的生活’這一現象的探索,而略帶諷刺的是,這一系列的作品,在藝術市場裏的流通,想必也的確會給朱利安自己帶來了更好的生活。 7個屏幕提供的是7×7的圖像組合可能性,而在這部影像裝置中,朱利安的影像是否有完整的跟這個形式有機的結合,則是另外一個問題了。 Victoria Miro 樓下的空間是一組雙屏的對談記錄,朱利安和幾位文化理論巨匠 大衛·哈維(David Harvey),斯圖亞特·霍爾(Stuart Hall) 和伊雷特·羅戈夫(Irit Rogoff)對資本和空間的問題展開的討論,而討論本身也可以被看作是朱利安PLAYTIME作品的一個理論基礎。 而這組有著學術深度的對話,為什麽要用雙屏展示,為什麽要多視角記錄。當朱利安跳出最初的三屏幕藝術電影,而把視頻數量作為他的一種媒介工具時,我們也不得不開始質問這種視覺選擇的有效性。

02 Stop. Sir John Soane’s Museum
燭光下的寶藏

倫敦的生活豐富多彩,如果不好好整理每個月的日程,你又會錯過一個浪漫的夜晚。 約翰·索恩爵士博物館(Sir John Soane Museum)每個月都會舉辦一次“燭光之夜”(Candlelight),只有200名的限額。其實在我首次參觀約翰·索恩爵士的私人收藏時,我就知道了這個活動,但“下次”總是很好的搪塞了我的惰性。而當再次從Nicola(Persephone Books)口中聽到對它的大力讚賞時,我便下決心把“下次”提上我的日程。 儘管我與Michelle提前40分鐘抵達,但還是排到了100人開外,這熱度可想而知。在6點左右門衛會開始發放通行證,沒拿到手的只能等下次了。在又經過了1個多小時等待後,“博物館奇妙夜”才算正式開始。這裡我只會提及我最鍾愛的部分,為打算去的朋友們留些懸念。 黑夜,總有一絲窺視的意味,燭光下的藏品並沒有像日光下展示來的那樣直接,卻是多了些許神秘。 我們走進一個迴廊,月光透過屋頂透明玻璃,映襯著最底層的石棺,石棺內側佈滿了圖案,微弱的燭光下它並不是那般清晰。石棺旁的桌台上有一張便條……此般靜謐而又詭異的氛圍,令我完全陶醉在考古學家的角色扮演中。其中有趣的是,當年這具石棺價值2000磅,因為昂貴的費用大英博物館(British Museum)把石棺拒之門外,於是1824年約翰·索恩爵士把它收入自家宅邸並連著舉辦了3天盛大的晚宴,這足以證明他強大的財力與對文物的狂熱。 雖然只有微弱的燭光,但他們對於宅邸的裝飾卻是細節滿滿。順帶一提,除了藏品外我有註意到每個房間都會被擺上一種干的植物作裝飾?看起來十分的襯景,只是不知道是什麼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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